绿意渐浓-第61章
吃瓜
3 年前

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去找欧阳阿姨,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结果早上刚起床,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我的导师李魔头打来的电话。 “什么?渝城?研讨会?还一周!”我惊讶的无以复加,但我再嚣张的气焰,也只能被李魔头的“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得,又耽误一周——” 到了渝城,这一周内,我一直在和欧阳阿姨、妈妈、婧妍聊天,试图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真相。 欧阳阿姨是一直在问我婧妍在我家怎么样,她的消息总是夜深人静时发来,字里行间透露着疲惫。 “婧妍睡得好吗?她有没有说什么?”她问道,接着又补充,“早晚都要过去,现在过去也不是坏事。”似乎在说服自己接受什么现状。 有几次我直接问她 发生了什么,她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干脆不回复,留下已读不回的尴尬。 妈妈这期间也一直在撮合欧阳阿姨和婧妍,但通过她给我的聊天来看,收效甚微。 “我约你欧阳阿姨吃饭,她总是推脱说忙。”妈妈的语音消息中充满无奈,“约她来家里看婧妍,她更是直接拒绝,说现在不合适。这两个人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妈妈的胸脯在通话视频中随着叹气起伏,眉头紧锁。 而这一周,婧妍除了住宿舍就是住我家,好像即便我不在,她也丝毫没有要回自己家的想法。 幸好我不在,还有轩曼陪着她,轩曼这几天一直在和婧妍一起上课,一起去学生会,要么就是直奔欧阳阿姨的公司去“捣乱”。 但有慕纤凝和慕灵泽两个姐妹带着她,在轩曼给我发的视频中,我总感觉,我可爱的妹妹正在飞快的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位苗条可爱的少女。 “哥!今天晚上我和婧妍姐——咳咳—一我亲爱的嫂子一起睡哦!你的床被我霸占了!哼!”看着轩曼给我发来的视频,她在我的床上,大大咧咧的躺在我的位置,身穿宽松的睡衣,胸脯微微隆起,腰肢盈盈一握,视频中她对着镜头做鬼脸,眼睛闪烁着活泼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可爱的小酒窝。 我想这就是每个华国家庭的特点吧,高考之前,你只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能干;一过了高考那几天,你就好像瞬间变成了一个大人,什么都能干,甚至可能顶起家庭的重担。 我们家也不例外。 我想尽了一切的可能猜测,欧阳阿姨和婧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就是想不出来。 二人虽为母女但情同姐妹,欧阳阿姨也是十分开明的人,她们之间能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慕纤凝和慕灵泽我也问了,她们也说,什么异常都没发现。 就连储云这个大笨蛋我也问了,结果这家伙来了一句:“你看古代都有父子二龙不相见,欧阳阿姨和婧妍这么美丽的女人,当然是二凤不相见了。” 听到储云这么说,我直接就是一句尼玛加飞踢暴击。 终于在一周后,我从渝城返回了T城,但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前往了欧阳阿姨家的别墅里。 打开门,别墅很冷清,一楼的灯光昏暗,节奏感强烈的电子舞曲在空荡的房子里回荡,随着我的步伐逐渐清晰。 我顺着声音的指引,轻轻踏上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心跳随着楼梯一步步攀升而加速,一直走到二楼的健身区域,定睛一瞧,惊愕地看到了让我瞬间血液沸腾的一幕。 欧阳阿姨在跑步机上奔跑,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一丝不挂,完全裸体地在进行这项运动。 起初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却发现眼前的景象更加清晰。 欧阳阿姨的娇躯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蜜色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动着,肌肉线条随着每一步的节奏紧绷又放松,展现出惊人的韧性与力量。 她的胸部随着跑步的节奏起伏跃动着,如同两只玉兔在月下奔跑,带着青春与活力,却又不失成熟的韵味。 汗水如同顽皮的精灵,从她的额头出发,沿着脸颊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攀爬过她如玉的锁骨,最终在两峰之间的谷地汇聚成溪流,滴落在跑步机上,绘制出一幅水墨画。 纤细的腰肢下,两瓣圆润的蜜桃一般的臀肉随着每一步的迈出而轻轻颤动,肌肤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从侧面看去,她的臀部形成一道近乎完美的弧线,与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在腰窝处短暂停留,勾勒出两个小小的湖泊,然后继续向下,沿着臀缝滑落,留下一道闪亮的水痕。 音乐声盖过了我的脚步声,欧阳阿姨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紧闭,表情专注而陶醉,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某种情绪。 她的呼吸急促而规律,胸口随之大幅度起伏,红唇微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喘息。 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几缕黑发贴在脸颊和脖子上,随着跑步的动作甩出细小的水珠,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形成一种独特的香氛,随着室内微弱的气流飘散,缭绕在空气中,如同无形的丝带将这一刻的美好缠绕。 这香气中既有成熟女性特有的馥郁,又带着运动后的清新,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芬芳。 我站在一边,呼吸变得急促我知道我应该离开,应该尊重她的私人空间,但双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无法移动。 就在这时,跑步机的声音突然停止,音乐也戛然而止。 欧阳阿姨缓缓睁开眼睛,视线穿过玻璃门,与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的眼睛里没有我预想中的惊讶或愤怒,而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释然。 汗水顺着她的眉骨滴落,划过她的眼角,像一滴无声的泪。 “欧阳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您……您要穿上衣服吗?”我的目光游移着,不敢直视她的身体,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欧阳阿姨轻笑一声,带着运动后的喘息道:“你又不是没看过,你还尝过呢。” 欧阳阿姨径直向我走来,赤裸的双脚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每一个轮廓都完美得不可思议。 当她走到我面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我这才发现,她的阴部居然没有一丝毛发,之前的心型阴毛全部剃光了,如同 一块光滑的玉石,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阴阜的肌肤似乎更加润泽,水光潋滟,如同被露珠滋润的花瓣,甚至每走一步都会有微小的水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欧阳阿姨不仅没有穿衣服,反而赤裸着身体从我身边擦过,如同一阵风,带着湿润的气息。 她朝着一楼走去,步态优雅而从容,丝毫不为自己的赤裸而感到羞耻,我能看到她背部的每一块肌肉随着走动而流畅变化,腰窝处的两个小涡如同两颗小小的漩涡,引人目光。 “我饿了,你呢?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她回过头,微笑着问道。 “嗯!我去做吧。”可我刚说完,只见欧阳阿姨直接赤着娇躯走向厨房,从橱柜中取出一条白色的围裙,轻巧地系在腰间。 围裙前襟遮住了她的胸前,但背后却完全敞开,露出她修长的背部和挺翘的臀部。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馄饨,动作熟练地准备起来。 我站在厨房门口,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围裙的带子在她纤细的腰间系成一个完美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一只真实的蝴蝶停留在她的腰窝处。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厨房的垃圾箱,心头突然一紧。 垃圾箱里有几个鸡蛋壳和方便面袋。 这些天来,欧阳阿姨一直是这样生活的吗? 一向讲究生活品质的她,居然靠这些度日? 我记得妈妈昨天和我说她来找欧阳阿姨了呀? 一种深深的心疼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我的心脏。我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帮欧阳阿姨收拾起来。 “谢谢。”她轻声说,客气的声音几乎被水烧开的咕噜声淹没。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出现在了桌子上。 “饿死了!”欧阳阿姨轻轻抚摸着自己 平坦的小腹。 欧阳阿姨只打开了餐桌上的蜡烛灯,温暖的橙色光芒在她脸上跳动,为她的五官镀上柔和的光晕。 整个空旷的一楼,除了这个灯和台阶上的氛围灯外,再也没有任何光亮。 黑暗像是无形的墙壁,将我们与外界隔离开来,创造出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小世界。 我和欧阳阿姨就像是被这蜡烛灯保护在其中一样,周围的黑暗侵蚀着我,但更多的,是侵蚀欧阳阿姨在幽暗灯火下赤裸的娇躯。 光线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流动,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 她的颈窝处停留着一滴未干的汗水,在烛光下闪烁。 围裙的边缘若隐若现地覆盖在她的胸前,却又在移动间露出侧面的曲线。 好像她的每一个轮廓都被赋予了生命,使她看起来如同一幅活动的油画,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更显神秘与诱人。 烛光在她的发丝间跳动,为那些湿润的发梢镀上金色的光芒。她的身体在围裙的半遮半掩下,既是谜题又是答案,引人探索又 令人敬畏。 “阿姨,感觉您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轻声问道,抬眼望向欧阳阿姨。烛光在她眼睛里跳跃,却照不亮那深处的阴影。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看着面前的碗,沉默片刻后突然抬头,目光直视我。 “怎么样,在自己家搂着自己媳妇的感觉?”欧阳阿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问了我,声音平静,却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苦笑着回答,并不是因为不高兴,而是因为欧阳阿姨的状态,让我高兴不起来。 “那不一样吗……东西都搬过去了,就差领证了呀。”欧阳阿姨笑道,但我总觉得她的笑容,是那么勉强。 “欧阳阿姨,你们到底……”我试探性地开口,想要了解更多。 “哎呀,早晚的事情!”我还没说完,欧阳阿姨打断了我,笑着说:“早晚要去你家,我也早晚,要一个人空守这栋房子。”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逐渐降低,尾音微微颤抖。 这栋宽敞的别墅,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寂寥。 黑暗从四周涌来,只有我们这一小片被烛光照亮的区域,像是漂浮在黑暗海洋中的一座小岛。 欧阳阿姨的话语十分凄凉,她面前的碗热气蒸腾,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我隐约看到,她的脸上,一颗晶莹滑落。 “好啦!儿子把碗刷了啊。”欧阳阿姨突然起身,声音恢复了日常的语调,但我能听出其中的勉强。 她站起身,离开了烛光照耀的范围,走进彻底的黑暗中,黑暗瞬间涌上,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赤裸的背部和臀部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每一步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特别是她的臀部,那丰满圆润的轮廓在黑暗中如同两轮满月。 我盯着欧阳阿姨颤抖的蜜桃臀,注意到那颤抖不仅来自步伐,更透露出某种内心的不安。心中一声叹息,看样子只能自己发现了。 厨房里,水流冲刷餐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我擦干最后一个碗,将它放回橱柜,轻轻关上柜门。 屋内寂静得可以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如同心跳的节奏。 我犹豫片刻,决定上楼去找欧阳阿姨。 二楼的走廊延伸进黑暗中,木地板在我脚下发出极轻的吱呀声,与房子的呼吸融为一体。 墙上挂着的家庭照片在黑暗中只剩下轮廓,那些笑脸如今似乎带着某种讽刺意味。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欧阳阿姨卧室的门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没注意,门没关紧,留了一个缝隙,暖黄的灯光从中溢出,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明亮的界线。 我在门前站定,犹豫是否应该敲门。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欧阳阿姨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凑近那道缝隙。 透过缝隙,我熟悉不过的欧阳阿姨的卧室出现在我的眼前,但却有着不协调的细节,地面上散落着一件团成一团的床单,床铺上的褶皱杂乱无章,与一向注重细节的欧阳阿姨格格不入。 欧阳阿姨赤裸地靠坐在床头,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部丰满挺拔,小腹平坦紧致,双腿修长而匀称,身体线条在灯光下如同一幅流畅的水彩画。 “还没有找到吗?怎么可能,他能去哪?”她手持电话,身体前倾,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床单,整个姿态透露出紧张与焦虑。 “不是找到他妈妈了吗?什么?她妈妈说什么?她儿子做什么她不管?她呢?她说什么?”她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般,每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愤怒,灯光在她脸上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将她的表情凸显得愈发狰狞。 “什么?她说弄死她都不知道。这娘们儿!操!”一句粗口从她口中爆发出来,声音中的怒火几乎能灼伤空气。 “挂了吧!再去找!”她愤怒地结束通话,随手将手机扔向一旁。手机滑到床边,摇摇欲坠,她却毫不在意。 欧阳阿姨的手指插入自己乌黑的秀发中,用力地抓挠着头皮,她眼睛紧闭,嘴唇紧抿,整个面部肌肉紧绷到极限。 “混蛋!混蛋混蛋!”她紧握双拳,狠狠地砸在身下的枕头上,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砸到她肩膀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不规则。 看到欧阳阿姨这样,我感到一阵心痛,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她,可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 就在这一刻,欧阳阿姨的动作突然变了。她深呼一口气,胸口扩张后又缓缓降下,随 后缓缓张开双腿,膝盖微微弯曲,脚跟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摆成一个大大的“M”形。 她的右手放在胸前,手指张开,覆盖在左胸上轻轻揉捏,呼吸急促的瞬间,她的左手沿着腹部向下滑动,手指在肚脐处打了个圈,然后继续下移,直到抵达两腿之间。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感到口干舌燥。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但我的双脚像是生了根,纹丝不动。 我不禁一愣,欧阳阿姨这是要干嘛? 只见欧阳阿姨的手指在她完全光滑的阴部轻轻按压,那里毫无毛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粉嫩。 她的指尖先是在外围打转,然后慢慢分开两片花瓣,露出里面湿润的蜜穴。 她的中指沿着缝隙上下滑动,先是按压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然后玉指探入蜜穴内部,牵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啊~”一声呻吟从她口中逸出,声音 不大却足以在寂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她在自慰? 在我恍惚间,欧阳阿姨的动作逐渐加快,指尖按压在阴蒂上,画着小圈,每一次触碰都引发她腰身的轻颤。 她闭上眼睛,头向后仰去,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 她的手指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中指没入穴口的同时,臀部微微抬起,迎合手指的动作。 “嗯…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每次吐气都伴随着一声轻吟。 她的另一只手从胸部滑到腹部,再滑回胸部,手掌覆盖住乳房,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乳头在指间变硬挺立,如同粉色的花生米。 “嗯……嗯~啊~啊!”呻吟声逐渐增强,她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上下移动,小腹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快感的增加而不断收缩放松,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让自己更加舒 爽。 我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欧阳阿姨的大腿中央,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放肆,手掌贴在阴部上方,掌根按压着阴蒂,手指在穴口进入的深度也在增加,中指和食指一起插入阴道,在里面弯曲,似乎在寻找某个特定的点。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阴道前壁的一点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欧阳阿姨自己呢喃着,又仿佛在和空气对话。 她的脸颊此刻已经泛起潮红,嘴唇微张,舌尖偶尔探出舔舐干燥的唇瓣。 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仿佛在经历着痛苦与快乐的双重冲击。 她反复按压那个点,同时拇指摩擦着阴蒂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汗水从她的额头、胸前和腋下渗出,在灯光下反射出珍珠般的光泽。 “嗯~嗯~呃!呃!啊~啊~”她的声音变 得断断续续,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更加深沉、更加迷乱,各种音调的浪叫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但相同的是,每一道呻吟都带着毫无顾忌的亢奋。 欧阳阿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极限,脚趾紧紧蜷曲,足弓绷得笔直,用力的蹬在床上撑起娇躯,整个身体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准备。 突然,她睁开眼睛,翻身跪趴在床上,动作中带着一种奇怪的决绝感,好像这是一种必须完成的仪式。 她俯下身子,手臂支撑在前方,将臀部高高抬起,呈现出一个极其脆弱又极其挑逗的姿势,仿佛在等待某种惩罚或奖励。 欧阳阿姨的臀瓣对着我,丰满圆润,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蜜桃臀,简直就是世间最无法克制的诱惑。 她一只手伸到身下,继续在私处抚弄,而另一只手却抬起来,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臀 部上。 “啪!”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在她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臀肉震颤间,欧阳阿姨的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颤抖,但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欧阳岚,你真贱,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她突然开口,声音中充满了自我厌恶。 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仿佛是在将自己分裂成两个人——一个实施惩罚,一个接受惩罚。 欧阳阿姨咬着下唇,眼角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复杂,既有羞耻和自责,又有隐秘的渴望和解脱。 迷离又清醒的眼神,仿佛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现实的痛苦和欲望的天堂。 她的手再次落在臀部上,这次力道更大。 “啪!” “啊——大贱货!”她一边打一边骂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啪!” “啊!大骚货!” “啪啪!” “骚母狗!骚母狗!” 她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加快了手指在私处的动作,呻吟声与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碎又令人兴奋的声音,臀部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每一次掌捆都在那里留下更深的印记,红白交织,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一幅抽象的画作。 “贱…贱人…欧阳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呜咽着,声音悲伤却无法停止手中的动作,好像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追逐着纯粹的感官刺激。 “啪!啪!” “啊!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欧阳阿姨一阵又一阵红白相间的臀浪,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 欧阳阿姨的身体开始不规则地颤抖,臀部左右摇晃不断扭动,像是在躲避痛苦又在追寻快感,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却越来越高亢。 “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几乎变成了尖叫。 她不再压抑自己,任由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她的呻吟声透过门缝传到我耳中,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质感。 而我在她晃动抬起的头颅中,得到了印证。 欧阳阿姨的脸上此刻流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表情,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因剧烈喘息而变得红润,嘴边咬痕未消,唾液从嘴角滑落,好像失去了所有人类社会的精神内核,只剩下一种原始、野性、不加掩饰的欲望表现。 欧阳阿姨的手指几乎晃动出了残影,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她的臀部开始不规律地抽搐,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反复几次。 “啊——!”一声长长的、近乎痛苦的呻吟从她口中爆发。 她的整个身体剧烈痉挛,仿佛受到电流的冲击。 这是高潮的瞬间,她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欢欣鼓舞。 “哗——”一股清澈的水流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 高潮持续了几秒钟,欧阳阿姨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手指仍然留在体内,同时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恍惚而满足的微笑。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既纯粹又复杂,既满足又空虚。 她就这样维持跪趴的姿势片刻,让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然后,她缓缓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眼神恍惚,目光投向天花板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见。 片刻之后,欧阳阿姨的手再次动了起来,只见她手抓住自己的腘窝,将双腿高高抬起,几乎与上身垂直。 这个姿势使她的下半身完全暴露,私处因刚才的高潮还在微微张合,液体从那里流出,顺着臀缝流向腰背。 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仿佛在等待什么,眼睛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却又似乎蕴含着某种期待,嘴唇微微颤抖,但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姿势既像是一种献祭,又像是一种等待。她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抬高,展示给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在期待某种不会到来的回应或解脱。 欧阳阿姨就这样保持姿势,一分钟,两分钟…她的手臂因用力而轻微颤抖,但她坚持着,仿佛这是某种必须完成的仪式。 这一刻的欧阳阿姨展现出一种奇怪的庄严感,好像她的自慰不仅是一种发泄,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与救赎的仪式,熟媚的娇躯既是工具又是目标,既是惩罚的实施者又是接受者。 我站在门外,心脏一抽一抽的,因为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上次她和慕灵泽双飞时,下半身被抬起的姿势,那时她也是这样,双腿高高抬起,私处完全暴露,等待着被进入。 难道说……难道说…… 就在我疑惑欧阳阿姨要干什么的时候。 “哗啦——”一股清澈的水柱从欧阳阿姨的阴部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弧线,在空中闪着微光。我顿时瞪圆了双眼,喉咙发紧,呼吸停滞。 欧阳阿姨……在床上……撒尿?! “哗啦哗啦——”水柱依然在喷射着, 力道渐强渐弱,时急时缓。 大部分都淋在了红色的床单上,布料迅速吸收液体,颜色从鲜红变成暗红,扩散成一片不规则的水渍。 也有一小部分喷到了床尾,飞溅在地面上,在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水洼,反射着微弱的暗黄色光芒。 “呃哼~”欧阳阿姨一边排泄,鼻腔中发出阵阵怪声,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呻吟。 她的声音不像之前自慰时那么高亢,而是一种更加内敛、更加本能的声音,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来的。 她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放松,眉头舒展,眼睛半闭,嘴角微微上扬。 先前高潮时的紧绷感完全消失,脸颊因羞耻而泛红,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解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释放。 尿液不禁喷洒在床上,有些顺着欧阳阿姨的身体回流,沿着臀缝流过会阴,然后蜿蜒到背部,最后渗入床单,金色的液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划出蜿蜒的路径,有些甚至流 到了她的发丝上,浸湿了几绺黑发,让它们黏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 但欧阳阿姨丝毫不管,任其流淌,好像这腥骚的液体,能够冲刷掉内心的某些阴暗,身体此刻完全向重力屈服,所有的肌肉都得到释放,仿佛不仅仅是膀胱在排空,更是灵魂在净化。 欧阳阿姨的尿液喷射持续了近半分钟,中间有几次中断又继续。 每次重新开始喷射,她的腹部都会微微用力,小腹的肌肉收缩,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 她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轻微摇晃,乳头依然挺立,充斥着情欲。 尿液的气味开始在房间里弥漫,那种特殊的腥臊味混合着她体内的荷尔蒙,创造出一种原始而直接的气息。 “砰!”欧阳阿姨尿完后,依旧保持了一段时间这个姿势,享受着最后几滴尿液的滴落。 随后她双手一松,手臂落在床上,发出轻微的拍打声,下半身则自由落体的砸在了湿透了的下半张床单上,臀部陷入湿漉漉的床单中,湿润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臀部的曲线。 “呼——”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一丝……不甘? 我想我明白床下面那张床单是怎么回事了…… 歇了一会儿,欧阳阿姨直起身,曲腿坐在床上,洁白的右手从自己的脖颈处往下滑,沿着乳房的外缘打着圈,一路攀登至粉色的乳峰,乳头依然挺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又沿着曲线下滑,指腹轻压过肋骨的起伏,掠过平坦的小腹,抚摸弯曲的玉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膝盖,再到小腿,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亲自确认,一直到自己的玲珑脚丫,仿佛在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体。 白皙修长的脚趾上,闪着红色光芒的指甲如同十颗珍珠,分外妖艳。 她的动作很慢,很柔,就像是在欣赏自己,又像是在告别自己。 而在我的角度看来,欧阳阿姨一半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半在阴沉的黑影中,影子在墙上拉长,形成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像一位暮色古堡中的女王,高贵而孤独,被囚禁在自己的欲望和道德的囚笼中,却等不来自己的伴侣,只能在黑夜中寻找一种扭曲的自我满足。 灯光勾勒出她侧脸完美的轮廓,投下的阴影又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她的眼神中既有释放后的空洞,又有某种深沉的思考,仿佛正在审视自己的灵魂,权衡自己的罪与罚。 指尖沿着大腿内侧向上,轻轻掠过私处,那里刚刚经历了高潮与排泄的双重释放,依然湿润敏感。 她的手指没有停留,继续向上,滑过自己优美的侧身,经过肋骨的起伏,掠过锁骨,最终那如玉般的手掌,落在了自己潮红未褪的娇嫩脸蛋上。 随后,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双膝并起跪 在床上,莹白的膝盖陷入湿漉漉的床单中,在上面留下两个浅浅的凹印。 她低头看了看满床的污渍,那些深色的水渍交织在一起,这些痕迹如同一幅抽象画,记录着她刚才的放纵与释放,她盯着这些痕迹看了许久,许久…… 她抬起头,扬起自己贴着脸蛋的右手,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嘴唇紧抿成一条线,下颌绷紧,显示出一种决绝的力量。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可欧阳阿姨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的眼神没有痛苦,仿佛这疼痛正是她所寻求的。 她自己捏着自己的下巴将自己被抽歪的脸扭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留下的红掌印上轻轻摩挲,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惩罚是否到位。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嘴唇微微颤 抖,但表情却异常平静,随后对着自己的左脸又是一巴掌。 “啪!” 这一次的声音更大,就像刚才她自己在打屁股一样。 欧阳阿姨的举动看的我心疼,我的手无意识地握成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却不知如何介入这个私密而痛苦的时刻。 “呜呜……婧妍,轩宇……我对不起你们……我实在是……实在是……呜呜……”欧阳阿姨昂着头,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两行泪水在她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使她看起来更加憔悴。 我奇怪欧阳阿姨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更多的是心疼,还是第一次见到欧阳阿姨如此脆弱不堪,她的痛苦仿佛实质化,穿透墙壁,直达我的心脏。 在我的记忆中,欧阳阿姨总是那么坚强那么优雅,那么从容,是那个能够处理一切问题的完美女性。 而此刻的她却像是一个迷失的孩子,卸下了所有伪装,在黑暗中展现出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 她此刻的痛苦和自责,让我无法袖手旁观。 我想冲进去抱住欧阳阿姨,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会有解决的办法。 不管她身上有没有腥臊的尿液,不管她和谁发生过关系,我都要安慰她,因为她是我的阿姨,是从小疼我爱我的长辈。 我已经抬起脚,血液涌向大脑,心跳加速,准备推开门—— 可忽然,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着欧阳阿姨,她的目光朝向门口,我们的视线在空中几乎要相遇。那一瞬间,我仿佛被定住,无法呼吸。 我慌张的躲到一边,背靠墙壁,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妈妈的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妈。”我尽量控制声音的颤抖。 “儿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温和而关切。 “嗯,还没。”我答道,目光不时瞥向欧阳阿姨的房门。 妈妈问我:“你是不是在欧阳阿姨那里休息了?” 我赶紧回答:“是的,阿姨让我住下了。” “你欧阳阿姨看上去怎么样?”妈妈问。 “嗯……有些没精神就是。”我犹豫了一下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妈妈语重心长地说:“一边是你的未来岳母,一边是你的媳妇,儿子,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她们和好,明白么?” 我重重的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妈妈我刚才看到的一切。“妈,我会努力的。”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妈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在走廊上站了几分钟,平复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欧阳阿姨是否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我只知道,刚才的她,那个脆弱的、自我惩罚的、痛苦的她,与我印象中的欧阳阿姨判若两人。 最终,我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尊重她的隐私。我故意在走廊上踱步,制造出脚步声,然后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等我再次走进欧阳阿姨的卧室门口,却发现门已经大开,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一个,床下的床单多了一个。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掩盖了之前可能存在的任何其他气味。 欧阳阿姨换上了一身薄纱般的红色睡衣,优雅的躺在床上,正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呀,吓我一跳,”她说,声音平静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没睡啊?”她故意用头发遮着自己的脸,灯光昏暗,脸上的红印被遮盖得几乎看不出来。 “这不是来看看您吗~”我道。 “那你回屋早点睡吧,晚安。”欧阳阿姨似乎并不愿意和我交流,应该是怕我发现她身上的痕迹。 “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阿姨您也早点睡。”我替她关上了门。 回想着欧阳阿姨刚才的笑容,我总有一种预感,刚才的阴差阳错,会让我失去很多,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