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6章 共生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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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天前

只是一顿晚饭的时间,背德的罪恶感已经压跨了李瑞芳。 她明明告诉自己,老陆的手指仅仅是一根按摩棒。 她明明告诉自己,与老陆的事仅仅是一个买卖。 她明明告诉自己,她没有与老陆性交。 但当她看着刘国功殷实的方脸,一道罪恶的重压碾过她的内心。 她羞愧,她歉疚,她已经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果可以回到半天以前,她一定不会找上老陆,不会让他的手指进入自己体内。她宁可放弃万分激烈的快感,也不愿背叛自己心爱的丈夫。 除了对丈夫奉献出她那不再纯洁的身体,李瑞芳已经不晓得如何弥补夫妻间迅速裂开的缺口。 她不能让丈夫看到被另一个男人指交过的阴户,不能被丈夫发现她的肉洞为了第二个男人而亢奋。 只有在漆黑的房间里,李瑞芳才能遮蔽她无比淫秽的肉体。 李瑞芳对着被蒙在鼓里的丈夫,全力地卖弄她那不洁的风情。 她带着无比内疚去吻丈夫的嘴,用着无垠的歉意去撩弄丈夫的阳具。 在漆黑的被窝里,她张开下流的双腿等待着丈夫忠贞地进入背德的肉洞。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她的阴户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泄出狂喜的淫汁。 丈夫的阳具如常地钻入李瑞芳被狠狠玩弄过的肉洞中。 红肿未消又敏感非常的肉壁不堪任何外来刺激,当阳具如常通过阴户,挤进肉壁,就有如一根带满静电的棒子般,疯狂刺激着肉璧四周,一时间,李瑞芳被丈夫的突入弄得兴奋连连。 刘国功在漆黑里看不见妻子疚歉、痛苦、兴奋兼而有之的表情变化,只听见妻子充满肉欲的呻吟声,只感到妻子的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妻子在渴求他,需要他。 于是,刘国功殷勤地向妻子淫水满满的肉洞抽送。 刘国功每一下抽送,也撕磨着李瑞芳原来红肿敏感的肉洞,肉欲的快感与痛楚的甘美互相交缠,让李瑞芳从内疚的深渊推向悦乐的高峰。 老陆怪指三番四次的奸淫,让李瑞芳快速地进入狂喜的状态,然后终于在丈夫棒下得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高潮。 刘国功听到妻子失态地呻吟,感到肉壁异样的抽搐,知道妻子有了高潮,男性的本能使他亢奋起来。 鸡巴依然坚挺地抽在肉洞里,他撩开被单,抬起妻子的一双长腿,架在臂膀上,然后提腰挺进,誓要重新征服妻子的肉体。 狂喜中的李瑞芳,看着眼前漆黑的大影,一下一下地占有自己的肉洞,脑海里却千不该万不该地浮现出老陆的丑相。 老陆蒙着眼,像狗般跪在地上,如猴子一样的长手突出两只僵直的手指,由下而上地往她的肉洞抽送。 肉洞如实地低诉,老陆的一双怪指比丈夫的肉棒,更粗、更大、更有力。 双指贯穿肉缝,顶进花芯深处,有力地搅动着每一处媚肉。 她心甘情愿地抱起双腿,任由老陆的双指享用自己的淫洞。 李瑞芳分不开记忆与现实,只知本能正指挥着双臂紧紧扣住大腿,让眼前的黑影向着欲求不满的淫穴抽送,直至她退到深沉的梦内,迷失在指交的高潮悦乐为止。 公司的销售团队正研究未来三年的策略和规划。 成员们不断地抛出数据和意见,但李瑞芳的心思却飘到远方去。 老陆一双怪指带来的欢愉狂喜,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但面对着深爱的丈夫,愧疚又有如千刀万剐地撕裂她的内心。 理智与情欲不断拉扯着李瑞芳的灵魂,她的心就像钟摆般,在两极之间摇摆,无法分辨是非曲直。 “我们公司应同时注重纵横二向的发展……” “我们不是盲目地横向拓展业务,而是讲究战略和共生的深化关系……” “大家了解过战略关系的重要,现在说共生。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的关系……表面上,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举欧洲这两个着名企业作例子……” 李瑞芳想起每次享受过老陆的怪指后,再与丈夫行房,她总能达到高潮。 或许不如老陆怪指般激烈,但与丈夫交媾的高潮还是如此实在。 “共生,互惠,是现今社会的趋势,将来大数据的应用……” 李瑞芳的心思全部放在渐渐被情欲扭曲的思想里,“对,我是付钱买了老陆的服务,他只是我买下的自慰棒,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我……其他地方。他就像个男妓一样,只能用坏掉的手碰我弄我。我舒畅过后,愉快过后,我就能回家服侍国功,他不会再让我无感,他能让我高潮。” “也许,也许,错不在我。如果国功争气点,我就不用找老陆。现在,像老陆说的,他要报答我,他是让我夫妻俩高兴啊!这不就是共生吗?” 想着想着,李瑞芳不自觉地哑然失笑,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内心深处。 李瑞芳把一张支票放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股票,这里的钱够你到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你走吧。”。 老陆没有接话。 “你又抽雪茄来着?” 一股浓郁纯厚的烟草味萦绕木屋四周,李瑞芳语重深长地说:“钱要省着用,离开这里,做点小生意,以后再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老陆扑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长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被人发现了?” “没有不舒服,没有人发现。” 李瑞芳一开口就后悔了,“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不道德的交易。” 李瑞芳刻意强调这只是个交易,不带其他原因。 “太太,你以后怎么打算?不停跑步?一直忍耐?” “你管不着。” “对了!” 老陆爬到一个木柜前,打开暗门,拿出一个上锁铁盒,打开给李瑞芳看,“太太,你给我的,真的一分一毫也没动过,你可以拿回去。” “老陆,你起来吧。唉……” 李瑞芳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老陆用了她的钱买来雪茄。 “太太,不如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明天我会马上向老板辞职。” 老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吗?你要我蒙住眼睛吗?” 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墙。 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雇二人又回到关系最纯粹的那天。 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余的烟草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名干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大腿内侧,用虎口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钻进自己的肉洞,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 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性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我做你的狗好吗?让这条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吗?” 干涸的喉咙和躁动的耻丘一起,从上而下看着李瑞芳脚下那个丑陋的老陆。 被雪茄浓郁的烟草味熏得莫名焦躁的李瑞芳不由自主地把所有不甘怪到老陆头上:“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非礼侵犯我在先!是你让我买下你的手指!是你害我背叛了国功!你还好意思要这要那?” 老陆面贴地,诚恳地说:“是!太太我懂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得对!所以,我想彻底地服侍你,从脚趾开始,最后才用手指。” 李瑞芳一腔怒气无处渲,在扭曲的气氛下她真的把玉足轻轻踏在老陆的头上,“这样你可以吗?” “可以!” 老陆有力地答道。 背德的痛苦让李瑞芳失去矜持,“吠给我听听。” “汪!汪汪!” “再吠。” “汪汪!” 听着老陆的叫声,李瑞芳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样像狗般羞辱老陆,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样可以弥补心中的罪疚感,“好了,你舔吧。” 老陆继续让李瑞芳的右脚踩在头上,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到李瑞芳的左脚前,伸出大舌舔舐脚背,然后,沿着皮下透出的血管一路往上舔。 一下又一下地舔。 “啊。” 李瑞芳发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呻吟声。 老陆如狗般全心全意地舔着李瑞芳优美高贵的脚背,李瑞芳居高临下地看着老陆,心中升起阵阵报复的快意。 当老陆如狗般舔遍脚背,便连吞带吮地舔着李瑞芳的脚姆指。 堂堂大男人竟毫无廉耻地舔着女人的脚趾,一时伸出舌头钻往每道指沟,一时张嘴含吮每根脚趾,天生的丑相表露无遗。 老陆不只用力地发出其为下流猥琐的舔吮声,还学着狗的喘息声,“太太,我是你的狗,你喜欢吗?” 李瑞芳微微地吞了一下口水,滋润着潮干的喉头,“嗯。嗯嗯。” 突然,老陆紧握起李瑞芳的脚掌,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舔在她的脚掌上,疯狂的酥痒感在脚底爆发。 在李瑞芳开始疯狂挣扎前,老陆又吮起她的脚趾来。 这样来回数次,李瑞芳已被弄得香汗淋漓。 酥麻难当的李瑞芳,不小心地一脚踹在老陆的脸上,“住手!” 老陆不痒不痛,反而伸出大舌,从脚丫舔往小腿后侧,“太太,我是最懂你的老狗!我知道你小腿,还有这里,非常敏感,对不对?” 老陆的舌尖弓成勾状,轻扫在膝窝上,强烈的痒感蔓延全身。 喉头的灼热、耻丘的躁动、膝窝的酥痒渐渐连成一线,强烈无比的饥渴感让李瑞芳叫唤出下流的欣求:“手!手拿来啊!我要!现在就要!” 她一心只想着老陆一对残指的狂放,哪知一向听话的老陆一直没有递出手指。 他如一只猥琐的老狗,一下一下地把口水舔满一对膝窝,然后越过膝盖,把头埋在李瑞芳两腿之间。 从上而下看,老陆天生棕黄的头毛变得更像一只狗头,在李瑞芳的腿间左右转动。 让人无比焦躁的烟草味又再次飘过,阴户发出更为饥渴的讯号,让李瑞芳无意识地松开夹紧的大腿,任由老陆恣意舔舐自己修长的大腿。 老陆抬起了李瑞芳的大腿,舔着嫩滑的大腿后筋,动人的快感从大腿扩散开来。 李瑞芳发出一声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雀跃的呻吟声:“啊~~啊~~!” “太太,你兴奋得把淫水渗到内裤了,要不要我用手指……” “要!快啊!”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尽开双腿,等待着老陆的怪指。 “好的。” 语毕,老陆却把大舌印在李瑞芳酒红色的内裤上。 “啊!不是这样啊!啊!” 突如其来的震撼,吓得李瑞芳把双腿缩到沙发的边上,想用力撑起身来。 老陆此时巧妙地用尾指勾住她的内裤两侧,李瑞芳往上一蹬坐到沙发背上,老陆已把内裤拉到膝盖下方。 老陆的头正好卡在李瑞芳两腿之间,双手从她的膝窝绕过她的大腿,从下而上扣住她的手腕,一对长臂如钳子般紧锁她的双脚,火热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李瑞芳赤裸裸的耻丘。 老陆对准李瑞芳的洞口“汪汪” 叫了两声,两道暖气吹到阴唇上,然后张嘴用力舔舐她左右紧并的肉唇。 大舌无情地挤开大小阴唇,直接印在嫩壁上,李瑞芳不堪刺激,只懂弓起纤腰,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娆的淫叫:“啊~~~~~~~!啊~~~~~~~~~~~~~!” 老陆巧妙的挑动舌头,从壁肉跳到阴唇,然后蹬起舌尖,快速地逗弄阴核,最后又把大舌用力钻进肉洞,在洞口不住打转。 老陆每换一口气,总是“汪汪” 地叫,暖暖的口气如丝般钻进肉壁之间,异样的酥麻随着快感一起爆发开来。 李瑞芳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本能地收紧脚趾,一对小腿放浪地挂在老陆的背上,享受着胯下老狗带来的无比悦乐。 老陆侧起头,如湿吻缠吻着李瑞芳的阴户。 李瑞芳凭着女性的本能,挺起臀部,微微开合着双腿,让阴唇回应着老陆的索吻。 逐渐堕入愉悦的李瑞芳混然不觉老陆正抬起她的臀部,左手不灵的食指扫过紧锁的菊穴,慢慢移到阴户口。 此时,阴户口已经一片湿泞,高贵的爱液与下俗的口水早已无分彼此。 “你要老狗的手指吗?” “要啊!快点!” 老陆把李瑞芳从椅背拉下来,用力撑开李瑞芳的长腿,峻然后跪在她的腿间,用手指不断扫过阴唇,但偏偏没有挤进阴户里的打算。 老陆弯身把丑脸凑到李瑞芳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李瑞芳泛起潮红的脸颊,“太太,吻我的舌头吧。吻完我就给你这个。” 粗指头压开小阴唇,抠在洞口外。 老陆凹陷的嘴角,突出一片布满舌笞的厚舌,这道恶心的组合在情欲高涨的李瑞芳眼中,却变得分外性感。 李瑞芳二话不说,就亲吻起老陆的大舌来。 老陆不住微微挪动他的大头,不停改变肥舌的位置,李瑞芳也主动跟上去,最后动人的朱唇竟紧紧夹着老陆的大舌头,用力把原来恶心的肥舌吸进嘴里。 李瑞芳像小孩含吮棒冰一样,认真地吞吐着老陆的舌头,同时间,她的下身不住上下摇摆,她主动地追踪老陆的怪指。 一对如丫叉般的手指挤开大小阴唇,停在阴户口上,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老陆的舌头也离开了李瑞芳半开半合的小嘴,欣赏着她茫然失焦的美态。 “说。说你要我的手指!” “我要。” “要什么?” “手指哦!你的手指啊!” 一对残指巧妙地抠在阴道口,然后老陆转动手腕,让二指撑开洞口,又退了出来。 “要我的手指做什么?” “不要闹了,老陆!快插进来!你是我买下来的自慰棒!” 李瑞芳的阴道发出前所未有的饥渴感。 那不是欲求不满的郁闷,不是酥痒难当的闷骚,而是更纯粹,更内在的渴求。 “淫荡的太太,你给我记住,我叫黄三强。” 老陆的凹陷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丝口水直垂到李瑞芳的唇上。 然后,一节食指中指钻进肉洞,又退了出来。 李瑞芳焦躁地命令着:“快啊!” “太太,你是不是很淫荡?淫荡得很想我把我的狗手指插进你的贱逼里?” 平常的时候,李瑞芳那里可以忍受此等脏话,但这刻,老陆的脏话却打穿了仅有的理智,勾起了她内心最深沉的渴望,男人无上的威权使她的肉欲从内而外地爆发。 老陆套进两节手指,又完全地抽出来,然后撩开两侧阴肉,让粉嫩的内壁暴露在空气中。 阴户里焦灼难耐,李瑞芳干涸的喉咙发出不甘的娇嗔,“啊~~啊~~~!嗯!好了,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哦!” “不。你是什么?” “……” 阴户狂烧的饥渴感让李瑞芳失去理智,“很淫荡!我很淫荡!我是个淫贱的女人!我求你快插进来啊!” 久违了的一双怪指没有预兆地一贯到底,仿佛一直都插在李瑞芳的阴户中。 李瑞芳忘情地高声呻吟,完全地挺起下身,让老陆的怪指疯狂抽送。 在高潮逼近之际,老陆突然抽出手指,离开李瑞芳的淫穴。 迷失在高潮路上的李瑞芳,双眼失焦,只是呢喃着:“继续哦。我还要!我快到顶了,我要哦!” “淫娃!你这条母狗!你要什么?” “手指哦!” 只差一步就到达高潮的李瑞芳已自禁不住,伸手爱抚着阴唇,下流地向男人展示着无比饥渴的淫穴,“不要停啊!” 狂乱的李瑞芳眼中本来只有老陆垂下的左指,慢慢地她看到一根异常丑恶的肉棒伫立在那双湿泞的手指旁边。 此刻的李瑞芳早已没有辨别美丑的理智,全因动物本能里的危机意识,她方能感到那肉棒异常丑恶。 肉棒根部粗壮如老树盘根,肉茎高高挺立,充血的血管布满肉茎四周,硕大的龟头呈瘀黑色,粗大的阳具轰立在老陆的小个子上,更让显阳具粗大得不合比例。 但真正激起雌性动物危险意识的是老陆的阳具中间隆起一个肉结,然后肉棒上端呈九十度扭曲,使得龟头的下方朝左,但整根阳具依然如常人一样微微向上弯。 所有女人,包括经验丰富的妓女,无不被老陆异常的阳具吓到。 唯有此时此刻,熏在催情气体里的李瑞芳,脑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渴求,她无视肉棒的可怖处,痴迷地盯着那丑恶的肉棒。 “贱货,”老陆递出两根手指,放到李瑞芳嘴边,“要吮手指吗?” 李瑞芳二语不说,就把沾满淫汁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连面颊也吮得凹陷起来,但她的眼光依旧停在粗大的肉棒上。 老陆弯身,把硕大的龟头压进两片阴唇之间。 “呀~~啊!” 一道快感流过全身,冲击着李瑞芳仅存的理智。 老陆同时抽出手指和龟头,伸手抬起本李瑞芳的脸,“淫娃,要做吗?” 只余下寸许理智,李瑞芳急得流出眼泪,用力摇头说:“不要……我们说好的,只是手指。” 老陆的丑脸越靠越近,口水又再不住地从凹陷的嘴角流出:“贱逼,要做吗?” 大龟头再次压入阴唇中间,又顽固地退了出来。 “啊!拜托……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的淫娃老婆,我进去了,好吗?” “啊~~~~啊~~~~~粗~~~~~不要啊!不要进~~~~~~啊!!!” 老陆用手握住肉棒根部,只插进半根肉茎,但已经足够让崩溃边沿的李瑞芳跌进欲悦的深渊。 丈夫、儿子、家庭、工作、名誉、地位通通肢离崩碎,这个世界只余下阴户中的充实的饱满感。 龟头疯狂地撑开了肉洞,肉壁却温柔地包裹着龟头,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进去……进去吧,不要折磨我了。” 肉洞深处传来无比的饥渴,让李瑞芳再次呼叫出内心的呐喊。 “汪汪!汪汪!我的母狗啊!一起汪汪地叫哦!” “汪汪!啊~~~~汪汪!啊~~~~” “贱逼,你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淫娃!我是大狼狗,你就是我的贱母狗!” 老陆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湿润的肉缝顶至子宫尽头。 特大的龟头如地钻般扭曲地撕开层层肉壁,肉茎中段的肉结紧接地撑开洞内媚肉,粗大的根部残酷地扒开阴唇内的肉洞口。 肉棒比老陆本人僵直不灵的手指更为霸道,更比丈夫的鸡巴大上几个尺寸。 人生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李瑞芳,发出有若初夜破瓜的惨叫。 肉洞的痛楚,直如生产婴儿般,走遍全身。 “呀~~~~~~~~~~~~~~~~~~啊!!!!!” “好母狗,好贱货,你给我记住,你老公我叫……” 说着,老陆抽出半根肉棒。 “黄!” 他使劲贯穿李瑞芳的子宫。 “三!” 龟头再次顶进子宫尽头。 “强!” 老陆连股肌也收紧至凹陷,挺起粗大无匹的肉棒,无情地撞入李瑞芳的肚腹中。 三次强烈的冲击把李瑞芳操插至反起白眼,发出狂叫:“呀!!!呀!!!呀!!!” 剧痛还没有消退,一道不该升起的狂喜从肉缝间滋长起出来,肉壁不能自已地疯狂跃动。 老陆缓缓地摇着下盘,以龟速撕磨着李瑞芳狂喜中的阴道。 “老婆,还要吗?” “呀啊!要,要,要啊!” “贱逼,是要我操你嘛?” “是,是,操我,停不下来,啊!啊!啊!” “母狗,喜欢吗?” “喜,喜,喜欢,啊!啊!啊!” 李瑞芳每回答一个问题,老陆就用力挺进三下,痴迷的李瑞芳用身体学习着,连仅有的理智也被男人操弄得崩落瓦解。 “汪汪叫吧?” “汪汪!汪汪!啊!啊!啊!” “抱紧我吧。” “啊!啊!啊!” “吻我吧。” “嗯嗯嗯!” 李瑞芳献出只有丈夫尝过的热吻,伸出火烧的小舌,钻进老陆的口腔内。 成熟美妙的热吻让老陆也亢奋起来。 随着欲火高烧,他由缓慢有力地抽送,渐次变成疯狂地抽插。 二人互相紧拥着对方,没有花巧多余的姿势招式,男人在上方奋力抽插,女人在下方翘腿迎送。 男女用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媾,享受着最纯粹的肉欲欢愉。 直至雪茄的气味尽去,男人沙哑低沉的哮声和女人娇媚妖娆的淫叫,还是连绵不绝地响彻小屋每个角落。 “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的关系。” 满嘴满脸都沾上精液的李瑞芳,有如妓女般跪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丰臀,用手扒开肉唇,等待着黄三强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她那淫秽的肉洞里。 “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 梳洗过后,那个驯服在老陆肉棍下的荡妇变回原来优雅高贵的美妇人李瑞芳。 晚上,李瑞芳的丈夫留下老陆吃个晚饭,三人愉快地度过一个快乐的星期五晚上。